（75）开了头就没有退路

“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说出来。”

“你这又何必？”凤凰一摇头，“你知道我们的规矩，还问这么多干嘛，没有意思的事。”她叹了口气，“反正我落到你手里了，你要是行，你就给我来一个痛快。来。”她一双眼睛盯向张山，没有丝毫的波动。

而后者终于还是收回了刀。

“你走吧。”

“我去哪？任务完不成，我还能去哪。就当我死了吧。”

刀抵住了她的下颔，她的目光中却是呆立着，“你还真来啊！”

“对于想杀我的人，当然。”

“我又不知道是你！”她狠狠的婉了张山一眼，然后两个人慢慢的回到后者的车子里面。整个过程中，张山的刀子一直停留在她的大动脉上，没有分毫要动的意思。

“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凤凰转过头来，“放下刀好吗？”

“我怎么知道。”

“那你自己找地方走吧。”张山也明白，对于天蝎而言，完不成任务，而且还死了四个人，回去后的待遇可能还不如以前。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

“我能去哪？”她又一次反问。

“走吧，我没有耐心。”

“我没地去，就跟你走了。”

这一回，张山真的觉得无语了。

“我要是知道是你，我怎么会对你下手。”

“我问，你答。”

凤凰的脸色一暗，张山的话语完全是一付冷冰冰的，丝毫没有感情一般。就像是平日里雇佣兵在刀口上混饭吃的样子。

“谁雇佣的你。”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