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越之的劫
蔡苞见他沉默着不说话,略带不满样的甩掉他手,眼珠子一转,晃见桌上酒杯,又笑:“你不答应我,我就喝酒了。”
“我答应你。”孟越之立马接口。
蔡苞还以为自己的威胁成功,捂着嘴偷笑,但还是拿着酒壶,给孟越之杯中斟了一小半酒,自己举起小酒杯,对他一举:“不要拦我,这一小杯,让我坚持,以后毕竟相互鼓励,促进进步,就当预祝我们都成功好了。”
见孟越之仍然锁着眉,蔡苞扁了扁嘴,又道:“我保证,喝了这杯,我趁着还能动,立马跑回房间关门睡觉,绝对不会连累你,发生上次那样惨绝人寰的悲剧。”
孟越之被她夸张的话和表情逗的一乐,无奈地摇了摇头,终是举起了杯子,与她伸过来的杯子轻轻一碰。蔡苞带着笑仰首一饮而尽,不知从哪学的,对孟越之亮了亮杯底,看着他眼中笑意一亮,就放下杯子立马起身,忍住头昏,窜出了门,留下一串清脆声音:“东西你收拾,但是不能再喝了,喝酒不好啊不好。”
“这便是了,你娘对于武林盟主并无排斥,而且我想啊,她一定对孟盟主能做个好盟主而感到骄傲和自豪。”蔡苞笑了笑,补充道,“我是女人,你要信我。”
孟越之没有说话,蔡苞便只有自顾自地说下去:“她啊,一定也希望她儿子很优秀,不只是长的集合了她和孟盟主的优点,还要聪明过人,武功超群,还有啊,也希望他儿子能得到所有人认可的同时能为别人办些好事,多做点贡献……”声音祥和,连带着唇边的安静笑意,让人觉得莫名的安心。蔡苞趴在他怀里继续说道,“越之,将某些伤痛的事记得那么牢并不能证明些什么,对那些你怀念的人也没有任何意义,你要一天比一天好,仿佛做给她看,才能让她安心不是么?”
半晌后,孟越之淡淡嗯了一声。
蔡苞寻到他垂在身边的左手,不顾他浑身微微一僵,勾起他小指,巧笑嫣然:“我知道,有些事,说起来永远比做起来容易,可是我说过会陪着你,一直等你的。
我做好这个帮主,你就努力向武林盟主奋进,你看,武林上若是少了你这样一个盟主,多可惜啊,”
她真的好晕。
蔡苞就这样晕晕乎乎地快速走回了自己房间,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却不知道,隔壁房间,在她从孟越之房中出来后,那扇一直开着的窗子,才缓缓关上了。
中秋月圆,月光皎洁,却不知几人团圆,几人影只,几人试图打开心房,几人暗自低落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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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笑意加深,眸光带了些狡黠,“而且,你当了武林盟主,以后我受了委屈就来找你,你也可以给丐帮多开开后门,有了熟人好办事!”
孟越之微微哧了一声,唇边出现了松和,蔡苞将两人的小指勾在一起摇了摇:“拉勾了,可不许反悔!”
孟越之看着蔡苞微微嘟着唇,满脸孩子气地做着孩子气的动作,笑意却缓缓沉下去,她等他,却是用了他不希望的身份。
真的,不能再进一步么?
自嘲地笑笑,罢了,他若是再进,她又该像兔子一样跑掉了,暂时,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