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4——直视虎坦

“谢谢。”

“我们这一行，不擅长用夸张的修饰，所以我就当你符合老陈的评价。如果你觉得自己够不上这些评价，老老实实回去。”

“这就是我。”

“很好，你很好！”虎坦是真的有些喜欢这个小孩了，一种惜才的感觉油然而生。“说说吧，你对我们这一行知道多少？或者，你对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知道多少？”

“一无所知。”陈晴空没有犹豫的说了一句。

虎坦低头看着陈晴空平静的面庞，43岁的他自认为看人看事很准，但从眼皮底下这个小孩的身上，他看不到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

这很没有道理。就算是军团里其他的核心成员，被这种程度的气势压迫，就算掩藏的再好也会露出一丝恐惧和胆怯，这是源于灵魂深处的反应。

对于陈晴空来说，像疼痛折磨死亡这一类的恐惧，他从小就没有，感受不到疼痛，所以根本就没有恐惧的概念。

“你很好。”虎坦低着头说了一句。

声音很响，震的陈晴空耳朵有些嗡鸣。

无论是御神系也好，雇佣兵也好，陈晴空都是一知半解，遇到可以学习的机会，一知半解就是一无所知，这样才能让自己更好的学，让别人更好的教。

“谢谢。”

“我知道你有很多故事，没有故事的人不会来当雇佣兵，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小孩子。但是没关系，雇佣兵不在乎你的过去。”虎坦依旧保持着对陈晴空身体上的压迫，低着头直视着陈晴空的眼睛，想从那双平静的近乎冷漠的双眼中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只是他注定要失望了。

“知道老陈怎么评价你吗？”

“不知道。”

“天资过人，行事果决，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