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人格分裂
唐正坐在那里，心里有点儿虚，果然白天全都是装出来的。
锦衣卫的总舵主，怎么可能不心狠手辣，怎么可能不冷酷无情，怎么可能不杀人眨眼？
“唐公子在想什么？”
“你为什么要滥杀无辜？”
“唐公子没杀过人吗？”
江溶月紧跟着跳了下来，来到唐正面前，“好了，现在没人了。”
“你在干什么？”唐正大惊。”
“杀人。”
“为什么？”
“杀人需要理由吗？”
“…………”
唐正自从穿越过来到现在，除了打仗之外，似乎真的没杀过人。
江溶月见唐正说话，轻笑一声，“如此心慈手软，可不像一个皇子。”
“你白天为什么要装模作样？”
“白天你见的不是我，也是我。看你怎么理解了。”
“我……”
“走，上去。”
唐正心里面一个咯噔，无奈叹了口气，只得跟着江溶月进了天字一号厢房。
两个人坐下，江溶月将宝剑拔出。
拿出丝巾，擦拭剑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