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3章 我们赢了！

阿克萨伊想了一会儿，点了下头。

舒尔茨笑着说：“我听一位曾经来过这里参加报告会的物理教授说，这附近有一家烤鸭店很美味，咱们可以去尝尝……”

难道现在上流社会都这么有意思了吗？不去听音乐会或者歌舞剧，倒是对“枯燥无味”的学术报告产生兴趣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待会儿咱们去吃点什么？我不是很喜欢酒店的自助。”

“研……倒是没有研究过，就是业余爱好……哈哈。”王正斐不好意思笑了笑。

阿克萨伊微微愣了下，随即笑着合上了手中的笔记本。

“……好像，是结束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问道。

秘书木木地点了下头。

“您就吃这个？”

“结束了？”

原本他是打算装模作样套个近乎，但想到面前这位可是菲尔茨奖得主，别说自己那零时学来的三脚猫本领，恐怕就是教自己的那个教授来了，在这位大佬面前都像个学生似的……

“所以我的朋友，做那些琐屑重复的工作对我们来说有什么意义？为了多发两篇论文？别开玩笑了，你看陆教授不都没动吗？”摊开了双臂，舒尔茨笑着说道，“ε确实还有进一步扩大的空间，那就让想算的人先去算好了，我们等他们算不动了再出手都来得及。”

不懂就是不懂，与其装逼装成了low逼，反不如主动承认了要好。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大概猜到了一点这位华威老总的来意，陆舟也不拆穿，只是笑着说道：“王总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烤肉拌饭，我挺喜欢这味道。”用没什么所谓的语气回答着，陆舟有点儿好奇地看了这位老人一眼，“王总也研究过黎曼猜想？”

被雷鸣般的掌声惊醒，歪靠在座位上眼皮子打架的王正斐，猛然从半梦半醒之中醒了过来。一脸茫然地四处望了眼，看着那涌向讲台的人潮，他吸了吸鼻子，有些懵逼地说道。

以他的身体素质，百病不侵可能夸张了点，但一般人肯定是比不过他的。就算他天天吃垃圾食品，肯定也比普通人健康长寿。

报告厅的后排。

并没有在意王总的那句疑问，真正让他比较好奇的是，他居然出现在了自己的报告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