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5.第765章 愿离婚吗（五）
如果他说不呢？
那自己该以何种心情再继续的待下去？
这种回答，并不是不可能啊。
因为，在这之前，他就明确的说过，他能给她一切，除了厉太太的身份。
话到了嘴边，又问不出来。
厉北川只当她是不好意思，笑了笑没有太在意。
在回去的路上，他问，“累不累？”
“昨晚的事情，是卓元下的药？”
他问着，却发现她心不在焉。
“程橙？”
她挤出一抹笑，“没什么。”
心情变得沉甸甸。
她很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患得患失。
厉北川疑惑的看向她，程橙这才回过神来，“啊？”
她根本就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
“在想什么，失魂落魄的。”
他微微蹙眉，关切的看着她。
程橙对上他的双眸，突然很想很想问，厉北川，你愿不愿意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