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5.[燕翦番外]21孤单一人的夜，你为什么要来？

她深深吸气：“詹姆……那如果我的伤，再也好不了了呢？到时候你会不会不管我？”

五年相处，她已经甚为了解这个男子。

他心里有一块冰，可是那块冰却没有彻底主宰了他的灵魂。所以偶尔他还是会对她露出独特的温柔。

其实，在那件事发生之前，他跟凯瑟琳已经相处了三年。是他对女人耐心的极限，他已经想要提出分手。

是那件事的发生，是本沙明为了他才动的手，于是他心有愧疚之下，才与凯瑟琳继续交往下来。因为愧疚，那半年里他对她真心相待。

可是这一次，已经不同。

当年他只是因为本沙明而愧疚，那时候心里并未有其他的女人；可是现在……他心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所以他对凯瑟琳，已经再回不到当初，再不可能那么温柔相待。

在这一场博弈里，他自己的代价付出的也不小，他既然肯付出这么多，就是期冀一招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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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凯瑟琳看詹姆士替她削着苹果。

他的侧影，难得地现出了一缕温柔。

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当年，在黑天鹅庄园，他亲自跳进游泳池将溺水的她救起……其后将养的半年时光，是她跟詹姆之间最最甜蜜的记忆。

于是他只是淡淡地回应：“先养好你的伤，其余的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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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微微一怔。

实则，他之前那片刻的沉默，已经给了她当头一棒。

她真的什么都可以放弃，可以不再当模特儿，可以将工作室交给汤燕翦，她只留在他身边，按他希望的方式说话，做他喜欢的事，还不行么？

为了那段记忆，让她觉得即便是溺水，即便是与死神那么近地擦肩而过，也都值得了。

詹姆士感受到她的凝视，将苹果刀收回，将苹果递给她。

“看什么？”他的声音还是有些淡漠。

凯瑟琳忍住怅惘，轻柔地笑：“想起当年。黑天鹅庄园，你也曾这样照顾我。詹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太过强势？所以每次都要我受伤，你才会向我露出你的温柔？那我改，以后不再想当女强人，我不再接走秀，工作室也放了，只当你身边的小女人，好不好？”

詹姆士蹙眉，在听见她提到黑天鹅庄园的那半年温柔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