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一十年相思尽,只当梦一场
纳兰邪别开眼,眼角漫过湿意。夫妻就像筷子,相互配合,一起品尝酸甜苦辣,谁都离开谁,同样断了一只的筷子,根本无法独行。我的爱人,这世间没有了你,对我来说都是荒芜的。
他抱紧天心,唯恐她的失去,粗暴热烈的吻侵略着她,把自己的心情传递给她。
他们的吻很粗暴又很温柔,带着美好的甜蜜,也有苦味的痛楚,像离开的天鹅,教缠着最后的离别。
一吻完毕,她的身子早已支撑不住,窝在他的怀里,疲倦不堪。现在的她,如易碎的瓷娃娃,经不起任何的折腾。
“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响起,随后门被打开,欧阳凌走进来。
“你是?”她的身子忍不住得寒冷,发颤,发不出一丝的力气。
抱着她的纳兰邪的动作一僵,放开了她,喉结滚动,眸子里无尽的黑暗,“老婆,你再说一遍。”
“呵呵,”天心笑出了声,梦中那个男人和眼前的男人一点都不像,眼前的男人满脸的胡渣,仿佛苍老了十岁,“纳兰邪,你好老。”
男人的心提起又被放下,眸子里染着愧疚,“对不起。”
他的歉意,她懂得。眸子里含着笑,故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揪着他的耳朵,“老实交代,你和那个女人到底做了没。”
欧阳凌看了眼天心,微微有些诧异,微微激动得走过去,“少爷,请你把少夫人放下,我为她做个检查。”
天心对着欧阳凌笑了笑,摇摇头,“欧阳伯伯,我的身体我知道,不用了。”
欧阳凌的眸子一片复杂,带着许许怜悯和同情。
“欧阳伯伯,我让你检测的药怎么样了。”纳兰邪抱着天心,冷冷得问道。
纳兰邪佯装得嚎叫了几声,脸上带着不屑,“那么脏的人,我会碰吗,我的身体只对老婆你有反应。”
天心之前沉重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那以后我要是死了呢。”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纳兰邪也不再嬉皮笑脸了,眸子深沉,“你死,我也死。”你是我的同枕人,必是我的同棺人,生死亦相随。
他眸子里的决裂,是那般坚定和深沉。她知道,他讲得不是笑话。
“纳兰邪,若是我真的死了,你一定要活着,我不允许你死,你知道吗?”天心沉沉得说道,地下太冷,我一个人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