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窃笑
湘以沫顿时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扣错纽扣了,慌乱地重新解开。
南宫寒随即抓住了她的纤纤玉手,冷得令人发憷,手情不自禁地微颤着,“不用重新扣了,形象越狼狈越能骗过纪战旋。沫沫,你不用担心,做了这么周密的部署,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也想去。”她一个人待在这里等候着他们的消息,分分秒秒都是一种煎熬。
“你的出现会让所以的计划穿帮。”
“我可以伪装一下,没人会发现的!”
“他都没有正式向我求过婚。”
“可能已经在筹划了吧?”
滕越将空酒瓶往地上一扔,绵软力的身体滑了下去,他趴在地板上,“南宫寒,我教你,明天你就要这样哭,才……嗝!才逼真……”说着,深情地凝望着酒瓶,凄凄切切地叫嚷起来,“老婆啊,你不要死啊,我舍不得离开你……你走了,我怎么办?我还是死了算了……”他将酒瓶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满脸哀伤。
苏梓琳嘴角抽了抽,“谁还敢做你的老婆,早晚被你咒死!你就娶个酒瓶回家吧!”她气得甩身离开,头都没有回一下。
湘以沫奈地摇了摇头,蹲下身,拍了拍滕越的肩膀,“仁兄,我能帮的已经尽量在帮你了,这是你自己搞砸的!”
南宫寒的下巴上生了一层细密的胡渣,黑了一层,从俊逸神祗的一面,变成了粗犷硬汉的角色。他眼睛一眯,流露出深切的关心,“那么危险的地方,你怎么能去呢?怀了孕,还那么不安分!”
“我担心你嘛!”湘以沫撅着嘴,嘟囔一句。
翌日一早,湘以沫就起床了,确切的说,她担忧地一宿没睡。[
已经跟纪战旋几次三番交手,他的心狠手辣湘以沫当然知道,所以忍不住担心南宫寒的安危。
她低垂着头,沉默不语,静静地扣着南宫寒的衬衫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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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你怎么了?”南宫寒轻轻地捧起她的脸颊,粗粝的指腹划过她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