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哭,你管我!
“宝贝。”
事罢,没有立刻去洗澡,而是相拥着,懒懒地躺在那里,谁也不说话,只是听着彼此的心跳。
他的唇也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她的唇,素素低头,他的唇落在他额头上,她的视线却落在了他胸膛上,忍不住抬手,小心翼翼地抚上那差一点致命的伤疤,她无法想象子弹穿透这里的时候是多么疼,是怎样的鲜血淋漓,无法想象他是怎么死里逃生,更无法想象他在这两年经历了怎样的危机重重。
其实这些,她曾经想过担心过,想他在哪儿,有没有危险,在做什么,会不会受伤,可是随着心痛的等待,一切都变得麻木了。
小包子也不说是不是,只是说帽帽,那大概就是从那些帽帽口中听来的。两人也不再研究这话从哪儿学来的,赶紧纠正儿子的错误,告诉他这不是好话,不能学,以后也不可以说。跟小家伙说了半天,小家伙总算是点头了,素素这才松了口气。
楚凌川表面上虽然跟素素站一边教育着小包子,可心里却想着,纯爷们儿,偶尔爆一句粗话也无妨,咳,当然,小包子还是不爆粗话的好,这话从小不点口中说出来确实让人惊悚啊!
小包子玩了一会儿瞌睡了,便找妈妈哄他睡觉,素素抱着小包子去睡,看看小家伙那可爱的睡脸,忍不住想起刚才小家伙说‘格老子’的样子,又气又好笑,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小嘴巴。
素素哄着小包子也把自己哄睡了,看了一会儿电视才进卧室的楚凌川看到母子依偎在一起睡着的样子,忍不住勾唇微笑。
楚凌川凑到床边,亲了亲儿子的小脸,又亲了亲素素的脸,这女人,他还没要她,竟然敢睡着,太不把他放在心上了吧?
晚饭没做,是楚凌川从食堂打回来的,吃过饭,一家人洗漱后,素素和楚凌川在客厅看电视,小包子则搭积木,哗啦一下倒了,只见小家伙在积木上拍了一巴掌,用那稚嫩的声音说:“个袄子,袄子,袄子!”
素素被惊着了,楚凌川也惊着了,虽然小包子发音不准,可是身为小包子的爸妈,他们很清楚的知道,小包子说的是‘格老子,老子’,小家伙在说粗话!
楚凌川最爱说老子怎样,老子那样的,素素开始听不习惯,不过说多了也就习惯了,可是这话从一岁多的小包子口中蹦出来,素素的心脏颤抖啊颤抖。
她睁大了眼睛看看儿子,又望向了楚凌川,半响才说出话来,带着哭泣的说:“楚凌川,你听到没有,儿子竟然在说粗话!”
“宝贝,淡定啊,这事,哥来处理啊。”楚凌川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小包子跟前,将小家伙扶起来,面对着他站好,严肃的问:“安翟,你刚才说什么?”
亲亲她的脸,继续发扬他的搬用精神,将她横抱起来,离开了小包子,离开了床,脚步轻轻地向另外一件卧室走去。
睡梦中的素素感觉到了有人抱着她,除了楚凌川没别人,可是她好困,一点都不愿醒来,所以努力朝周公靠拢。
迷迷糊糊中也意识到某人想干嘛,睡梦中她想,不要醒来,坚决不要醒来,困,要睡觉要睡觉,他鼓捣他的,她睡她的。
可是,她要怎么继续会周公,很无奈地醒了过来。
看着这样的楚凌川,素素忍不住想,他这样的,是怎么忍受两年禁欲生活的?十分十分的怀疑,却又觉得他不像在说假话骗人。
小包子看着爸爸严肃的表情,又看看一脸不高兴的妈妈,他忍不住咬住了手指,不说话了,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爸爸妈妈,人小,可是已经感觉到不对了。
素素怕楚凌川大黑脸吓坏了小包子,便走过去,把楚凌川推开,她和颜悦色的问:“儿子,刚才的话是从哪儿学来的?”
小包子继续咬手指,而后胡乱的指了一下楚凌川,眼睛睁得大大的说:“帽帽……”
素素一听儿子的话,怒了,抬头望向了楚凌川,满是指责的控诉他:“楚凌川,你当着儿子的面讲粗话骂人了?”
“绝对没有,我在儿子面前很注意形象和影响。”楚凌川可是被小包子栽赃了,急忙撇清又赶紧思索,最后反应过来,“肯定是那帮臭小子说话儿子听来的。是不是啊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