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死大道上的第十六章
老板不耐烦的摆摆手,明显不想讲话,直到一个黑衣人给了他一锭银子说要住店,脸色才缓了缓。
陶栖年本想去问黑衣人这发生了什么,结果黑衣人比他还想不开,径直走来,张嘴第一句便语不惊人死不休。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为何腰系黃绦,身穿直缀……”台上的戏子咿咿呀呀的唱着曲子。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陶栖年轻声复述着,手指蜷缩一帧一帧地打着拍子。
“错了”一直默不作声的楚寂忽然道。
“哪错了?”
“那句应该是‘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你唱反了”
“楚寂!”他笑嘻嘻道,即使天色已晚,但仍让人从陶栖年身上感受到了洋溢的阳光。
“嗯?”楚寂神情有些恍惚,盯着一旁的深沟不知在想什么。
“你也住来福客栈?”陶栖年举起一串钥匙“刚掉在地上我想应该是你的”
“或许我们可以一路”他像是在自言自语道。
“好”
陶栖年笑了,道:“我就是男的啊!唱男儿郎有什么问题吗?”
楚寂无语。
是他生前扮演的角色太多了吗?以至于混淆了性别,陶栖年想:以至于迷失了自己,要按照陶栖年的人设活下去吗?
好像是这样,因为这里是《酒殇》啊。
“咦?”陶栖年看着冷静了许多的客栈,不禁走上前问店老板“这是发生了啥吗?客人怎么都搬走了?”
于是陶栖年带着新收的小伙伴回了客栈,本以为这里是天子脚下,治安应该还算不错,结果当晚就发生了一场命案。
梦凉儿死了。
这件事说大也不大,本来能压得下的,可偏偏人是在招新后第二天就没了的,而接到绣球的准夫婿也迟迟还未现身,人们隐隐有些预感。
梦家对外说是病死的,有信的,也有不信的,不过大都没有放在心上,势头经几天也就散了。
今天陶栖年拉着楚寂去听了一出《思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