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杀了你

东方无梦眼睛一亮，“还可以这么做？”

闻言东方无梦顿时停住脚步，脸色一下变得有些难看。

她怎么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了？

可是，她的失神也仅仅只是片刻，因为她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我不能出手。”且不说唐姥姥是不是千面观音天魔教之人的对手，即便不是，她也不能出手，一出手，她今天的费力掩饰也都白费了。

对她的决定城主并未有异议，相反，他觉得唐姥姥反而是以此在做赌注，堵得就是唐梦池心里那么点恩情。

城主轻抚额头，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对她那么放任？

东方无梦感觉到身边的冷意越来愈深，终于还是停止了笑，但是脸上的表情却也是不同之前的严肃，同时还带着淡淡的担忧。

“姥姥知道‘唐梦池’是假的，但是我不清楚那个‘唐梦池’是不是她安排的。”想到之前她说姥姥误会她是唐梦池的时候，“唐梦池”的表情，她就有股不太好的预感。

“她是千面观音。”城主沉声道。

“那就是说，她是故意借用唐梦池的身份接近姥姥……今天我在她面前把姥姥的怀疑说出来，是不是打草惊蛇了？”东方无梦蹙眉，她与“唐梦池”并没有正面对上，所以没看出来是千面观音，但是城主……“对了，我还没问你，她怎么缠上你了，还给你下跪，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可是，天魔教人狡猾无比，现在唐门受了重创还未复原，唐姥姥也上了年纪，若是遇上曳褚钺术，她也不会是对手。而若唐姥姥选择妥协，将唐门交付在千面观音假扮的唐梦池手上，到时候唐门就是真正的天魔教附属之物。

从个人感情上而言，她对唐门生死存亡是没有多大的责任感，即便唐门自此消失，她作为东方无梦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可问题是藏在身体里的某部分记忆，让她时时刻刻记着唐梦池的这个身份，那是她无法改变的血缘问题。

东方无梦开始烦恼。

城主并不乐意见她为不相干的人烦恼，这也是他长这么大一来第一次对别人的事情那么上心。

凑到东方无梦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城主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她，没继续这个话题。

东方无梦又问：“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那就是她想对你做什么……她是不是说想离开唐门，然后请你帮忙，甘愿为你做牛做马？”

“……”

“看来我猜中了啊！”东方无梦邪恶的笑，“天魔教这次爪子伸得可够长啊，挑起唐门、慕容山庄和白云城三方的斗争，这步棋下得不错。”

“唐姥姥是江湖第六高手。”城主突然道，“也在唐梦池生死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