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九十一章 分别
颜尤夜,颜尤夜。
最后,他还是走了。
他身边跟着一大群的兵卫,小厮,奴才,像个皇子一样,都不像是侯爷。
走的时候,在门口,送行的时候只有秦墨一人,她还记得他走时,在没有人处,吻着她的泪,然后紧紧的抱她,把自己一直藏在腰间的玉佩给她。
古人玉佩可以是间接的身份的象征,一块美玉价值连城。
如果是皇家,当然玉的质地不菲,但是就算是这样的侯府,一块带在身上日日显在人前的玉佩质料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秦墨从来没见过颜尤夜带过这玉佩。
触手温润,在掌中光滑,上面的波纹,细看竟如水纹般在里丝丝流动。
秦墨觉得今年的年比往年每年都来的暖,是心里暖,暖暖的,心仿佛是不再像以前,没有着落似的。
这一切,只因为,这一年,多了个男人。
*
只是新年刚过,京城里就来了书信。
秦墨不知道,是颜尤夜的书信。
形状是麒麟样的。
“这玉佩是我曾在侯府时随身带的,我从小就挂在身上,出来时我怕有人看见而怀疑我的身份,对我有所图谋,所以我一般都把它藏着,藏在我的衣内,今天我把它给你,你帮我保管着,有一天,我会回来,来钦州,找你——!”
而秦墨只是低着看着那玉,看掌心中的它哭。
其实,她也不知道原来自己真得是在感情中那么容易动情的人。
但是结果,她发现自己是的。
其实在钦州的颜尤夜去年半年就给家人写信,家人也知道他现在在西南边陲这一带,给了他长长的书信,是让他回京。
走的时候,秦墨心里说不出来滋味。
无法表达这么多日来心中的难过,但是的确不舍。
但是秦墨也知道,终有一天,他们会分别的。
从京城来的人马,是人亲自送来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