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九五章 结果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实际上两人的年纪比牛有道还大上不少，然而相处久了一段时间后，两人已经忽视了年纪上的差距。

可刚才的情形，那妖狐太嚣张了，牛长老依旧无动于衷，方忍不住一问。

牛有道伸手示意二人坐，两人立刻满脸期待地坐在了一旁，饶有兴趣的想听。

柯定杰提醒道：“长老，这是圣境安排的事情，这次猎杀妖狐可是事关咱们历练的成绩。”

二人相视一眼，不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秦观道：“我们知道，听说长老在秘境翻云覆雨，力压诸派夺得了秘境第一，我等神往已久。长老，能不能跟我们讲讲天都秘境里的事？”

牛有道：“你们想多了。你们说没累，我提我进过天都秘境的原因，是想告诉你们，遇到不熟悉的环境时，尽量保持最佳的身体状况是最好的选择。你们跟我来的，我得尽量把你们好好带回去方不负宗门所托。”这是胡扯。

“唉，跑了。”柯定杰叹了声，终于慢慢盘腿坐下了，似乎有点不甘心。

柯定杰：“那您跟我们讲讲吧。”

牛有道依旧无所谓，叮嘱道：“抓紧恢复你们损耗的法力。”目光一动，发现一棵自己没见过的草，手中花一扔，将草连根拔起在手，细细观察。

牛有道：“公开的东西上，怎么可能看到你们想看到的东西，我敢写，宗门未必敢收录。”

牛有道眼皮略抬：“你在对我说教道理吗？”

牛有道已经盘腿坐下了，伸手摘了一朵黑中带金色斑点的漂亮花朵，放在鼻子前轻嗅，随口说了句，“我进过天都秘境！”

柯定杰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提醒长老，咱们历练就算没有好成绩，也不能垫底吧？”

跟随落地的秦观和柯定杰面面相觑，柯定杰苦笑道：“长老，没走多久，没累，还可以向前搜寻。”

“看来还真是跟我讲道理，好，那我就倚老卖老跟你们讲讲道理。”牛有道手中草啪嗒扯断成两截，随手两边一扔，“我问你们，在商颂未打通这个世界之前，或者说是在商颂离世之前，这个世界谁说的算？”

秦、柯二人有点受不了，秦观皱眉道：“长老，恕我直言，您似乎不想猎杀妖狐？”

秦观：“那不一样，他们知道的有限，严长老那边我们哪有当面问这种事的机会。牛长老，您可能不知道，门内弟子对您在天都秘境的事都很好奇，许多人一直在关注《紫金杂记》，希望能看到您的著述，然而您似乎一个字都没写过。”

牛有道翻看着手中草，慢吞吞回了句，“我跟它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它们？”

牛有道：“秘境争夺厮杀，血腥抢掠，无非是些人杀人抢东西的事，有什么好听的，严立他们也去过，想听去问你们那些同门便可。”

卧槽，你总算说出了心里话！秦、柯二人神情抽搐，两人早就发现这位有这趋向，之前没好意思问，指出牛长老不尊圣境的决定似乎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