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守护，祥光降临

“她知道她的死必定会让你震怒，所以跟我说让我掩藏她的死因，不要让你知道，但是还没有来得及，你就知道了，白嬷嬷告诉我，她只希望你好好的，不希望你手染鲜血。”

“晚了。”其实凤染歌不用他说，她已经知道白嬷嬷临终之言了，“哪个人身上是没有沾染鲜血的，父亲，这样不切实际的话以后还是不要说的好。”

“染歌，你真的要这样一意孤行下去吗？那么你所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我得到了心灵的满足。”

“……”

他每次都在想是不是只要当年他不再娶，那么绮凝就不会死，每次想到这里他的心都难以克制的疼痛起来，只有面对四夫人的时候，那并不多相似的相貌，可是略微相差的气质，他才会好受一点，闭着眼睛的时候似乎还能看到绮凝的身影。 []

凤染歌看着他这个样子，他很爱云绮凝，但是他不能遵守自己的诺言，现在悔恨又有什么用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在这个世界上最难遵守的就是承诺，如果遵守不了何必和对别人许下承诺呢。

“染歌，到此为止吧。”

“我听不懂您的意思。”

“你任性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凤侯爷转身看向凤染歌，暮然间，他似乎苍老了十岁一样，“现在的侯府已经没有人敢欺负你，欺负你的人也都遭受了惩罚，余下的时间我会好好对你，弥补这些年来对你缺失的爱。”

凤染歌看着云绮凝的牌位，“纵然是双手沾染鲜血，纵然是九死一生，我也会保护我所爱的人。”

凤染歌出去之后，凤侯爷来到云绮凝牌位旁边，然后温柔的拭擦牌位，“绮凝，似乎已经来不及了，染歌生来便与别人不同，恐怕我们要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会来，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我们的女儿，纵然倾尽所有，我没有保住你，一定会保住染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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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歌不屑一笑，“父亲，这些话你还是对着我那已经死去的娘去说吧。”

“染歌，你还不肯放手吗？难道要她们全部死了，你才肯放手，你才满意吗？看着她们生不如死，你就能高兴是吗？”

“你说对了。”凤染歌挑眉冷笑，“她们有什么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嬷嬷。”

凤侯爷终于知道心结是在白嬷嬷了，以前就算她们再过分，凤染歌还是忍下来了，原来是因为白嬷嬷的死因啊，“你知道白嬷嬷死前跟我说什么吗？”

凤染歌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