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没有花香。

红衣的烈如歌静静趴在玉自寒的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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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儿……”

玉自寒轻道。

她的眼睛清澈而平静，似乎没有任何波澜。

“师兄，你在担心我。”

她趴到他的膝头，用晶莹的面颊蹭蹭他青色的衣衫，乖巧地笑道：“昨日种种，我已然全部忘掉；这种事情，不会困扰到我。”

手指在信上收紧。

烈如歌敏感地察觉到他的异样，问道：“怎么了？”

玉自寒凝视她，眼底掠过丝担心。

“有坏消息吗？”

她望着那信。

玉自寒轻轻摸着她的脑袋。

他有种奇怪的感觉。

如歌不再是以前的如歌。

自从个月前，当他昏睡三天醒来后，再见到的如歌仿佛夜间成熟美丽了起来。她依然对他微笑，依然关心着他，但却有种感觉，好象她的笑容再不能通透到眼中。

深秋的桂花树下。

他摇摇头。

“战枫七日后成亲。”

他告诉她。

忽然阵秋风，焦黄的落叶在庭院的地上旋转。

烈如歌眨眨眼睛，笑道：“也就是说，我们需要赶回烈火山庄了。师兄，我们送什么贺礼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