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傻逼
俞益茹再次理了下裙子,往短信里所说的秋千方向走去。
远远的,她果然看见有人坐在秋千上。
说实话,今天整件事下来,她也就一个问题特别好奇。
于是俞益茹边补妆边问:“伯父啊,为什么行动代号,叫雏菊?”
不是她污,在网络的影响之下,她真的很难直视雏菊这个名词。
薄复彰一本正经地回答了:“因为少女的初恋,就像雏菊一样清新美好啊。”
俞益茹:“……”
什么鬼,认错也认得太干脆了。
俞益茹涨红了一张脸,指着薄复彰说不出话来。
薄复彰好脾气地说:“你要去哪?我送你去吧。”
话至此,反而发不出火来,俞益茹狠狠瞪了薄复彰一眼,低头看起了手机里的信息。
最新一条正是来自房东儿子——
俞益茹在车上梳了头补了妆,因为回到了巅峰状态,因此心情好了很多。
她哼着歌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笑容,便觉得接下来一定会一帆风顺了。
下车之前她看了下时间,对薄复彰说:“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回去,你要给我留门啊。”
这会儿她想起薄复彰是她的临时“房东”,因此笑的要多谄媚又多谄媚,简直恨不得冲上去给薄复彰一个拥抱。
薄复彰“嗯”了一声,驱车走了。
钱杭泽:我在秋千那里等你,我会一直等下去的。
俞益茹为这仿佛饱含深情的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都没见过这位几面,也不知道他哪来的情深不悔。
她想了想,对薄复彰说:“回你家那儿去吧,我要回一趟以前的小区。”
她也算想明白了,对薄复彰的一些事,糊涂着就糊涂着吧,两人又不是接下来要搭伙过日子,她问那么清楚,又有什么意思,反正迟早各奔东西,说不准,再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