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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益茹轻轻拍桌:“现在装什么前辈,别转移话题。”
关鸠抬手撑了脸颊,弯着眼睛笑,说:“那我不转移话题——你告诉我,最先骗我的人是谁?”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在做天在看,这天俞益茹出门进行日常社交的时候,居然就在和朋友们聚会的咖啡馆里,看见了关鸠。
关鸠穿了件明制汉服,格格不入地坐在充满西式风味的玻璃窗下,一脸怅然地望着外头的街道,远远望去,竟也是个足以入镜头的漂亮画面。
先发现关鸠的事俞益茹的友人,对方一进咖啡馆便拉俞益茹的袖子,低声道:“你看那边那个人,穿的好胆大。”
俞益茹便先看见了那件晃眼的衣服,然后看见了关鸠。
这也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俞益茹和友人打了招呼,便在关鸠对面坐定,似笑非笑道:“关小鸟,坐这儿干什么,反思自己的言而无信厚颜无耻么。”
对方垂下眼来,说:“我很抱歉,把你牵扯进这样的事情来,以后不会了。”
俞益茹以为薄复彰愧疚,便玩笑说:“我还以为我才刚刚进入正式剧情,之后这样的事会越来越多呢。”
不成想薄复彰正色抬头,严肃道:“不会有了,这次这样的事,绝对不会有了。”
俞益茹都被薄复彰的认真劲吓到了,木木点头后,说:“我、我知道了。”
俞益茹觉得薄复彰的表现是不同寻常的,但是也不敢太自作多情——因为在薄复彰这儿自作多情可能是没有好下场的。
关鸠仍望着窗外,连个眼神都没给,懒散道:“你说话越来越像薄复彰了。”
俞益茹愣了一下,很快便回嘴道:“胡说八道,哪里像了。”
关鸠便说:“这倒是不像了,不过你不也胡说八道,我哪里言而无信。”
俞益茹眯着眼:“上次说要帮我追薄复彰的,别说不是你——你可别扯那是你另一个人格的鬼话,你只是表现型人格,又不是多重人格。”
关鸠转过头来,挑眉赏了俞益茹一眼:“小姑娘年纪轻轻的,矜持一点好不好,追不追地就挂在嘴上,你怎么不在阿彰面前直接说。”
她希望有更多的证据,薄复彰却很快恢复往常的模样,并看不出什么痕迹来。
因此俞益茹也只能将那晚的反正当做薄复彰被这场危机吓到,因此有些失态。
但是心里到底存了些狐疑思索,既然在薄复彰这儿得不到什么线索,便想将关鸠作为突破口。
这件事之后的第五天,俞益茹再一次见到关鸠。
先前俞益茹在网上联系关鸠,对方有一搭没一搭,是个冷处理的意思,俞益茹本来也不觉得那种口头上的约定算得了什么,关鸠和宋若瑾那事虽然结束,也处理的并不漂亮,因此得到这样的回复,也没有太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