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9章 衣李之谜

无论是论榜还是谈话，所有那些之前方运并没有特别关注的内容，纷纷浮上记忆的水面。

剩余之人隐约明白，这些人，或者意志不坚定，或者心怀鬼胎，或者只是来旁观，并不想真心加入宁安党。

记忆回溯，寻找过去与李文鹰与姜河川有关的所有记忆。

待最后一个官员离开，剩下的所有官员都敬畏地望着方运。

方运很想回返问清楚怎么回事，但思索片刻，继续向象州飞行，不过坐在平步青云之上，紧闭双目，周身才气涌动。

不过，目前有两个说法。

“从现在起，凡是被本王点名之人，离开文院。”

论榜的回复有两次，而文会之上有三次，对当时的方运来说，如余光掠过，并未注意，但现在则如那日重临，回忆起所有的信息。

许多人猛地打了一个激灵，遍体生寒，意识到方运此次召集众官另有他意。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方运睁开眼睛，找到了一些与李文鹰和衣知世有关的信息。

这种力量，已经远超普通大儒，半圣之下恐怕只有衣知世才能有如此洞悉内心的能力。

方运收到姜河川的传书后，便飞出京城范围，在抵达下一座城市之前，再也收不到传书。

随后，方运开始一个一个点名字，被点到名字的人，神色各异。

不过，只要在视线与听力范围内发生过，即便之前未能记住，方运也能重新寻找。

有的面露懊悔之色，有的心惊胆战，有的轻声叹气，有的面带笑容，不一而足。

方运一目十行，在读书的时候绝不会错过任何内容，但在论榜上浏览的时候则不一定，往往会为了自己特别关注的内容而忽视一些讨论，至于在文会等地更是如此，也不可能完全记住所有人的谈话。

每一个人都顺从地离开文院，不曾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