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府城危机

这一夜,柳子诚利用文院鸿雁传书联系远在京城的兄长柳子智,得到他的答复。

甄掌柜茫然地看着空荡荡的大堂,呆了许久,坐在门槛上嚎啕大哭。

这一夜,柳子诚带着所有的积蓄拜见府文院的卫院君,拿出柳子智的传书,买通这个柳山一系的从五品官员。

这时候一个伙计匆忙赶来,焦急地说:“掌柜的,不好了,苏老爷已经发话,不准苏家的人来咱们店里吃饭,而且不准苏家的产业跟咱们有来往,其他两家望族也跟着做,您想想办法吧。我听县衙的朋友说,今日蔡县令也发话,以后县衙接待客人不再选咱们吉祥酒楼。这样的话,那些衙役官员和他们的亲戚都不会来了。”

这一夜,柳子诚望着济县的方向发誓。

送走方运,蔡县令站在庭院中对月长叹道:“此子万般好,只惜非吾子!”

午睡片刻,方运养精蓄锐,然后研墨铺纸。

回到家中,方运继续读经典并练字,临睡前反复回忆在蔡县令家所学。

饭后,方运写了一些简信答复那些邀请他的人,先是不胜感激之类的,最后说要去蔡县令家学习经义,望海涵。

这一夜,方运初次接触经义。

这才过了一天。

“我不杀你,但我必污你文名、断你文路、毁你前程!这府文院,你不仅进不来,我还要在你入院那天,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你,让你跪在我面前像狗一样求饶,以洗刷方守业那条老狗对我的羞辱!”

甄掌柜走回吉祥酒楼,正好是午饭时间,平日这时候必然顾客盈门,热热闹闹,可现在偌大的大堂只有两桌人,而且没有一个读书人,更不用说那些身穿童生袍甚至秀才袍的人。

杨玉环一边吃饭一边说一些琐事,诸如又有人来送了礼金,还有几个大户送来请柬请方运去参加晚宴。

这一夜,大源府柳家的一家当铺被烧,损失超过三万两白银。

和往常的午饭不同,方家今天的午饭有肉有菜,杨玉环也不再不舍得吃,而是和方运一起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这一夜,方守业拜访柳家大宅,一巴掌抽飞柳子诚,逼得柳子诚低头认错,临走前放下狠话,如果方运被杀,那么第二天就是柳子诚的忌日!

“我不该狗眼看人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