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三十九章 认主？

“器魂！”秦山下意识地回答。

也是因为如此，秦烈才离开幽冥城，离开了九幽炼狱。

“神级的灵器，之所以是神级的灵器，就是因为有器魂的存在。如果神级的灵器，器魂死亡了，那灵器……是不是会大大降级，变成凡物？”暗昊再问。

他们都流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秦烈感觉到，凌语诗的气息，已渐渐充盈了这个晶体中央。

这让秦山意识到，神族的暗昊三人，应该对此事有了解。

地心源母内，那些交织的异芒光烁，随着凌语诗幽魂衍变为魂狱般的漩涡形态，似不断被扯入。

“你是灵域最卓越的炼器师，你有没有想过，灵域的地心源母……也是有智慧的特殊生命体？”暗昊不答反问。

不管是谁，在他的眼中只要试图炼化地心源母，就是灵域众生的公敌。

“她正在以我们无法了解的方式。和地心源母交融，而且这种融合……并不是炼化。”秦山深吸一口气，道：“我没有感觉到地心源母的消耗，也没有感觉到灵域的格局。因为她灵魂出现于地心源母内，而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可是……她那漩涡形态的灵魂，却是在吸收着地心源母存在着的某种规则之力，以我的见解，也不能理解此地异变。”

姬旦分明有点急眼了。

“你是说？”秦烈脸色微变。

“地心源母没有消减的迹象，贯穿地底的晶脉，也没有能量枯竭的痕迹。”秦山神情肃穆，道：“灵域的格局，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在那一条条晶脉内，渐渐有了她的气息。我们对地心源母的认知，都太过于匮乏，我们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咻咻咻！”

秦山沉思道：“有时候，是会有这样的错觉。”

他不知道在凌语诗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暗昊点头，“如果你把灵域，也视为一件巨型器物，那地心源母会是什么？”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在灵域的地心深处，在那地心源母内，看到凌语诗出窍后，深陷混沌魂域的幽魂。

“地心内，那一条条交织的晶脉内，都开始有了她的气息。”秦山凝重道。

他看向神族的暗昊三人。

“什么？”秦烈愕然。

他注意到，秦烈将其中缘由说明清楚以后，暗昊三人都沉默了。

秦山悚然动容，道：“她的气息，从那些晶脉内散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