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 回归的大管家

“喂……罗兰……”夜莺的声音将他思绪拉拢回来，“你还好吧？”

“明白。”夜莺夹着卡密拉，闪身遁入了迷雾之中。

放射族和火柴人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人类在哪里？魔鬼又在哪里？

罗兰点了点头。

一个难以忽视的问题便是，千百年对于生命来说，实在是一个很短的周期。

“谢谢您……”卡密拉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忽然身子一歪，斜着向地上倒去。

“不，也可能只是我想多了。”罗兰摇摇头，将自己的猜测简单讲述了一遍，“如果世界真是这样，那未免也太绝望了点。”

“原来如此……”夜莺若有所思道，“不过就算你猜得全对，我觉得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大管家一时陷入了沉默。

一想到这点，罗兰便觉得前路陡然艰巨了许多。

“另外，虽然这仅是一个假设，但你提到的一个现象却十分耐人寻味。”罗兰将笔尖插入圈中，“比如这支笔在眨眼间就从前圈抵达了后圈，可它实际上仍是顺着直线完成的这趟旅程——换句话说，从外界看来，那条鱼几乎在一息不到的时间内就跑完了万里距离，你觉得会见到什么样的景象？”

可它们为什么同样不知所踪？

夜莺及时扶住了她。

“望着图纸发呆，面色也不怎么好看——那上面有什么糟糕的消息吗？”

“她应该只是累坏了。”

“呃，我怎么了？”罗兰清了清喉咙。

“你送她去女巫大楼休息吧，我派人去通知提莉。”

卡密拉喃喃道，“缩……小？”

不管战争多么惨烈，总归会诞生出一个胜利者。

“没错，近大远小的视觉规则依旧在起作用，所以我想那并不是鱼被拉长了，而是它的身躯已离你相距千里之外，自然就显得又细又长了。”

若神意之战延绵无期，那么之前赢得神意的文明呢？

“呼……”她长长吐出一口气，神色终于放松下来，“若那边的圈外也是大海，琼应该就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