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九百五十八章 先辈如斯

夜深时，在外疯闹的小十一终于回来了，见得杨开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冲他做了个鬼脸便冲进屋内。

光明神教针对墨教的战事，在僵持了短短数日之后，忽然变得势如破竹起来。

然而只短短两日功夫，原本的青春少女便发丝皆白，容颜虽没太大变化，可杨开明显能感受到她生机大失。

一道身影朝下方掠去，义无反顾。

虽说这个世界的牧，只是真正的牧的一段剪影，但她一直保持着一个青春少女的形象。

又一道……

直到两日后，牧才重新走出来，杨开扭头望去，眼帘微缩。

她的声音和气息都虚弱至极，仿若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说话间还不断轻咳。

墨教一群强者大惊失色。

她声音响起：“在墨渊之下……这股力量可以助你突破神游境的桎梏，那里被墨动了手脚，所以不会被天地意志察觉，但你不能带着这股力量离开墨渊。”

不等他们有什么反应，那群使徒竟又忽然停下身形，慢慢落回墨渊中，消失不见。

牧轻轻地靠在杨开身上，伸手在他胸口处一点，一点明亮的光芒印入杨开胸膛。

第三道……

两日内，小十一没再走出屋子，一直处于安睡的状态，应该是牧对他动了一些手脚。

大半强者冲进墨渊深处，不见了踪影，只有少数人守住了心中一线清明，意识到情况不对，匆忙往上方遁去，摆脱了那心灵深处的低语。

屋中传来牧与小十一的几句对话，很快，酣睡声响起。

一场针对使徒的查探，就这么狼狈收尾，而墨教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少说也有数十位神游境深入墨渊，再无踪影……

只有三三两两的低沉咆哮响起。

杨开忙迎了上去，搀住了她。

当这些咆哮声响起时，另一个声音在这些墨教强者的心灵深处共鸣。

只短短几步路，牧便有些气喘吁吁。

他们的神色顿时变得恍惚起来，皆都痴迷地望着墨渊下方，好似那黑暗深处有吸引他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