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两个人，一张脸

燕赤霞这样的人有原则，为了心里的道义，连死都不怕，无天的所做所为，若是和燕赤霞心里的道义相违背。

“这倒是，有些人仅仅是活着，就已经很辛苦了。”

无天对小青表示理解。

他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意思。

不说小青已经变成了鬼，就是这世上的活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为了活下去，而放弃了人性。

“明天，我会下山走一遭。”

小青在兰若寺的后院，把宁采臣和傅家姐妹安顿好后，就回来向无天禀报。

“老爷，我已经把他们三人安顿好了。”

“嗯！”

无天应了一声后，又轻声感慨。

“世间诸事，皆有缘法，我来到凡间的时候，结识的凡人，不超过一手之数，想不到，也会被人当成救星。”

无天对小青道，“就麻烦你帮小倩护法了。”

“老爷，你信得过我？”小青也知道，自己不该说这样的话，但是，她没能忍住。

无天笑了笑：“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不会傻到背叛我。”

小青的性子有些现实，简单来说，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也许她让人觉得，不可靠，也不可信，但是，只要无天不失势，她就是最可靠，最可信的手下。

和燕赤霞比起来，无天其实更愿意相信小青。

小青一副为无天分忧的模样，道：“老爷，你大可不必理会的。”

无天看着小青道：“小青，你和小倩比起来，就是少了一分人性。”

说完后，无天又道。

“我和夏侯剑客，还有宁采臣，毕竟算是点头之交，现在他们求救，我若置之不理，念头上不会通达。”

小青听到无天说，她比聂小倩少了一分人性，脸上神情，稍微有些不自然：“小倩活着的时候，可是官家小姐，我和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