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9章：无界永存，无处不在！

叶无缺的声音越来越浩荡，回荡开来。

那全新的东西开始向着四面八方扩散，仿佛改天换地，开天辟地一般。

“这就是……空间！”

仿佛大道轰鸣，天地闪耀。

“质量为何？”

喃喃自语的叶无缺慢慢的呈现为了盘坐的姿势，眼神越发的茫然起来。

周遭的一切事物都在扭曲，都在虚幻，都在消失。

唯有他，慢慢变得更加的璀璨！

“质量就是……我！”

此时的叶无缺，眼中带着无尽的恍惚、茫然、混沌，就像一个失去了一切灵动的行尸走肉。

他发现自己似乎来到了一处奇异的所在。

周遭一片朦胧，什么都看不清，模模糊糊，仿佛只有自己存在。

飘飘荡荡，孤独一人。

而且，叶无缺什么都感觉不到，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叶无缺眼中似乎渐渐出现了一缕清明，旋即，又化作了一抹茫然之意。

“我就是质量！”

叶无缺的身躯越发的闪耀起来，开始缓缓的照亮四面八方，使得消失的朦胧与模糊，再度清晰起来，一种全新的东西出现！

“朦胧与模糊，乃是原生！”

“原生了质！”

“而质则生出了……空！”

“虚无、朦胧、无穷无尽……”

这一刻，叶无缺竟然似乎进入了某种悟道的状态之中。

他茫然的看向的四面八方，仿佛福至心灵，猛然感知到了什么。

“何谓空间？”

“来源于……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