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1章 城府，恩人

……

成大从后面飘出来，说道：“陛下，王贺今日身先士卒，很拼命。”

“你怕朕和那些文官一体，对瞻基和你赶尽杀绝？”

朱高炽端起茶杯暖手，沉吟道：“陈嘉辉可有欢喜？可去找过廖昌了？”

方醒默然，然后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没有欢喜，去找过廖昌，只是没有趁机去和廖昌套近乎。”

朱高炽最后问道：“你家的欢欢可要朕给个恩典吗？”

方醒觉得只有朱元璋和朱棣这等雄主才有这等蔑视儒家的气概。

这是说给莫愁封个小头衔的意思，方醒摇头道：“陛下，传出去物议沸腾，臣能护住她们母子。”

“陛下，这是……雄主之道。”

朱高炽也是试探罢了，见方醒依旧敏锐，知道分寸，就说道：“去吧，动静别太大。”

“朕知道你只相信瞻基，旁人，最多就是先帝，可对？”

朱高炽点点头，成大就飘了回去。

朱高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整个身体都在颤动。

朱高炽轻啜了一口茶，目光幽幽的道：“蝇营狗苟不可取，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做……只是却只能压着了，不过陈潇倒是有趣……”

他确实是没想到朱高炽居然会同意，所以这感激是发自内心的。

朱高炽觉得自己的身前站着个刺猬，浑身的刺都已经立起来了。他微笑道：“朕从世子到太子，再到今日多少年了？再蠢的人也知道帝王从不需要去讨好哪个学说，任何学说都只能为己所用，否则就是歪门邪道，明白吗？”

方醒告退。

“可笑啊！帝王哪有什么学说？”

“王贺如何？”

方醒再次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