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各种骂娘

张作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急大骂道：“妈拉个巴子的，这小日本崽子，真把老子当猴耍了！”

就算他们想撤退，也不是那么好撤的。因为战线被两边包围，一旦撤退时出了岔子，几乎就是全军溃败的下场。

“王八蛋！”

第二天，褚玉璞刚刚做完战斗部署，褚南湘突然冲进来说：“大帅，张宗昌丢下部队跑了。”

北平，顺承郡王府。

张作霖只得在剩下的三路合同上签字，但只写了“阅、准行”字样，并未写日期和姓名，从而方便以后反悔不认账。

褚玉璞把军事地图掀开，一屁股坐在桌上，抽着烟说：“怎么办？”

日本人怕张作霖反悔，非要他亲自签字不可。

“还能咋办？”张宗昌没好气道，“退呗，退到东北给张作霖当狗！”

张作霖又让路政司司长刘景山签字，刘景山也不干，同样辞职走人。张作霖随即任命航政司司长赵镇为交通次长，并代理交通部事务，在敦图、长大两路合同上签字盖印。

褚玉璞愣了半晌，终于憋出几个字：“张宗昌，我日你祖宗！”

褚玉璞面目狰狞地说：“我还想打，打到最后一个兵死完！老子只当了两年督军，还没过足瘾，不能就这么把地盘交出去。”

张作霖不想自己背卖国的骂名，于是让代理交通总长常荫槐签字。常荫槐拒绝在卖国合约上签字，直接辞职跑去天津当寓公。

“打吧！”张宗昌说，“南边儿的那些王八蛋，想把俺们哥俩赶走，也得付出点代价！”

就在济南惨案发生后，日军的所作所为让张作霖看到希望。他为了获取日本人的帮助，终于同意将私人卖国协定，正式变成两国公开合约。

“好，那就打。”褚玉璞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