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未雨绸缪

王黼眼珠一动，道：“恩父，儿子又想到一个主意，可以让这杨霖滚出汴梁。”

“嘿嘿。”杨霖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又想起小刘贵妃那万种风情来，道：“这个啊，叫美人如玉酒如渑。”

看见是杨霖之后，小丫鬟名叫柔柔，吐了吐舌尖，低着头装成要去扫碎了的杯子。

梁师成的府上，朱紫交加，绯袍如云，梁氏一党在此共贺中秋。

外面扫地的小丫鬟，听到里面的响声，顿时吓醒了，抱着扫帚进来，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

酒宴上欢声笑语不断，王黼举杯笑道：“那杨霖开口要官，竟然直奔枢密副使而去，已经成了大宋官场百十年来的第一笑谈。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是如何成的状元。”

杨霖轻哼了声，道：“这倒是个机会，你可以派人去江南取证，造反这种事，没个十几年的准备，谁敢胡来？现在这些人在江南准有些异动，若是提前被皇城司侦破，岂不是大功一件。”

凝儿一看他要动真格的，赶紧擦了擦泪珠，上前抱住杨霖的胳膊满脸哀怨强笑道：“大郎，到底怎么了么，你也不跟人家说就发脾气。”

刘清水沉思一会，说道：“好，我信大郎的，明天就安排人手去江南。”

杨霖气极反笑，骂了一声：“狗东西。”

酒过三巡，刘清水晕乎乎地还想骑马回家，杨霖派人将他送了回去。

杨霖一听，她满嘴的话，分明就是摩尼教这种教义，还他妈明王……气的浑身哆嗦，这小妮子是要害死自己啊。

高俅拿起帕子抹了抹嘴唇，心有余悸地说道：“我看那日，官家竟然没有断然拒绝，总觉得这事危险呐。就那杨霖，简直就是个翻江倒海的祸害，真让他进了我的枢密院……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看着杨霖的眉头高高蹙起，凝儿委屈地站在原地，咬着嘴唇几欲出血，哀鸣道：“几个月不来，来了就这般发脾气，大郎要是嫌弃凝儿，不如把凝儿卖了给新欢腾出这长乐楼来。凝儿到了哪里，都念着大郎的好处，给你烧香拜佛求明王保佑你安康。”

梁师成脸色阴郁，眼皮一抹说道：“你们难道没有注意，他这几日的动作不断，已经重获官家的喜爱。咱家那天跟李居士说，让她在官家面前点破密州市舶司的剿匪闹剧，李居士竟然惊慌失措，将咱家赶了出来。我看八成是杨霖对她做了什么手脚，王黼，你回去之后派人查一查。”

砰地一声，杨霖把桌子上的茶杯摔倒地上，这突如其来的惊变吓得凝儿浑身一个激灵。

凝儿脸色大变，小丫鬟也十分害怕，看了一眼小姐娇滴滴的臀部，再看手里粗粗的扫帚，奋起弥天之勇抱着扫帚就跑了。

杨霖摸着酒坛子道：“把这坛酒给我封起来，有空还要仔细品尝。”

小丫鬟柔柔如释重负，赶紧转头就想溜之大吉，杨霖喝到：“把扫帚留下。”

凝儿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好酒，让大郎如此惦记。”

“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