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十章 高兴

“嗯……都不大喜欢。”白卿言说，倒是最近很喜欢吃一些鲜辣的东西。

很快，外面进来了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

董氏笑着摸了摸白卿言的肚子，视线看向外面尖叫嘻嘻的少女们，有人风筝缠绕在了一起，眼看着飞不高……只能退出，又嚷嚷着让自家表姐争口气。

“你并非有意，不必如此介怀。”王氏将手中的佛珠缠在细腕上，接过方氏递来的茶杯抿了一口。

如今董氏满心里都是白卿言肚子里这个孩子，眼巴巴盼着孩子出生呢！

香炉中白雾袅袅，带着甜腻的脂粉味，并不像平日里勋贵人家用的香料……

“前头那几匹鲜亮的尺头怕是用不上了，换一些素色，不论男女都能用得上！”董氏笑着道。

不多时月拾便来了，他同白卿言行了礼后，开口道：“陛下，我们家主子的书籍月拾都已经整理好给陛下送来了，月拾还带来了主子的侄子给陛下的家信，请陛下御览。”

方氏扶着王氏刚进入更衣的大帐，跟在两人身后的灵云只觉颈脖一疼，人便晕了过去。

“是！”符若兮应声去唤月拾。

方氏往后瞧了眼，见灵云被拖走唇角勾起极为清浅的笑意，她扶着王氏坐下，视线落在小几上鎏金三脚瑞兽香炉，和甜瓷茶壶上。

白卿言没想到月拾来的如此快，颔首同符若兮道：“让月拾过来吧！”

方氏在王氏身旁坐下，用帕子沾了沾唇角，不动声色轻轻掩住鼻息。

秦嬷嬷用帕子掩唇笑了笑：“太后可是操心，该给还未出生的皇嗣准备什么什么样的小衣裳。”

不多时，王氏上下眼皮打架，只觉得困倦无比，只来得及将手中的甜瓷描金的茶杯放在小几上，人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虽然古语有言，酸儿辣女，董氏瞧着白卿言这怀孕后无比灵活的模样，又觉得是个哥儿，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如何给即将要出生的小孙准备什么衣裳了。

方氏用帕子掩着鼻子，连忙打开瑞兽香炉的盖子，用茶水将香炉浇灭，又将香炉里的香灰倒了出来用帕子包好，泼了茶壶里的茶，这才高呼：“来人！”

“我去给夫人倒一杯茶！”方氏说。

董氏闻言朝着白卿言看去，想着是不是慕容衍借着这个说头来给白卿言送信。

王氏点了点头，解开披风系带，随手将披风搭在一旁问：“怎么不见这里伺候的婢女和嬷嬷？”

“陛下……”符若兮快步从铺着红毡毯的木质台阶下上来，单膝跪在凉棚外同白卿言道，“陛下，皇夫身边那个护卫月拾来了，说是奉陛下之命将皇夫的书籍整理好送了过来。”

方氏笑着为王氏倒了一杯茶，说：“可能去那儿躲懒了，不过没关系，民妇来伺候夫人，夫人不要同民妇见外，本就是民妇的错，民妇能有机会弥补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