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王朝 第六部 凝华 第六章

老夫子点点头。

徐副师长窝了一肚子火，正要说话，坐他隔壁的魏旅长已经冷冷地提出问题来了，说，「宣副官，你到底对我们哪些人，做了监视，今天必须说清楚。」

展露昭问，「你用你的身家性命担保？」

在他心目中，实在愿意自己处置得周到些，以免寒了侄儿的心。

宣怀抿说，「我还有一个证据。」

所以张副官把事情说完，展司令就作出一副很公正判案的模样，对展露昭问，「你都听清楚了？实在不是我们要趁着你不在，擅自处置你的副官。既然你赶回来了，那很好，就让你来处置。对这样的奸细，我知道你是绝不会轻饶的。」

张副官说，「那就好笑了。宣副官，你刚才说，你是因为我知道计划，所以才监视我。但是对其他知道计划的人，你却不理会。可见，你说的什么知道计划的人，嫌疑就大，根本就是鬼话。」展司令坐在太师椅上，便是冷冷地一哼。

展露昭冷冷地问，「那个认识白雪岚笔迹的人，站过来。」

大家都把目光看着张副官。张副官咳了一声，说，「还是我来向军长报告经过吧。」

厅里别人都不吭声，十分安静，张副官虽然说话声音不大，但大家竖着耳朵，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便把前面的事，向展露昭仔细地叙述了一遍。

张副官走前一步，叫了一声「司令」，微微弯着腰，把医院里那天的事，仔细说了。

展露昭听了，半日没有做声。

他这样回答，虽然大家不至于就完全相信，但目光也就没那么凶恶了。

老夫子被带到展露昭跟前。这人只是个酸丁，贪图展司令的银子，在广东军做个师爷一类的职位，并没有一点胆气，被展露昭那毒蛇似的目光，阴阴冷冷地一瞥，就吓得袖子就簌簌抖动了。

宣怀抿恨得张副官咬牙切齿，忙对魏旅长说，「我可以保证，我只派了陈二狗监视了张副官。其他人，绝没有监视。」

展露昭问，「那封信，你确定是白雪岚的笔迹？」

张副官刚才那两句，算是给宣怀抿捅了马蜂窝了。

展司令脸上有些诧异，把询问的目光转到张副官那边。

展司令膝下无子，对于这个侄儿，是异常看重的。

宣怀抿说，「那天在医院里，你帮白雪岚说好话。你不是海关的人，为什么帮白雪岚说好话？司令，这是我亲眼所见，军长也在场！」

像宣怀抿这种白眼狼，宰一百个，也只是手起刀落的事，但关系到展露昭，展司令就不得不谨慎了些。

张副官问，「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