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上的疯女人44
二位青年纷纷摇头。
两位大男孩、一位小男孩从朗恩博士实验室回来,托马斯将账本的异常,和密室的存在事无巨细地转述给了伯莎。
伯莎手中拿着福尔摩斯画出来的暗室纹路,颠来倒去看了半天,也没看懂上面画得是什么。
说是图案吧,看上去倒像是文字;说是文字吧,伯莎身为记者也算是见识不少,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文字。
“你觉得这是什么?”于是伯莎看向福尔摩斯。
“像是图腾,或者已经消亡的古文字,”福尔摩斯开口,“听吉普赛人说,你懂得牙买加土著语和中文,这上面的纹路可否与之有所关联?”
托马斯闻言,下意识地又想回头,却被福尔摩斯眼疾手快拉下机关,暗室的房门应声阖上。刚刚让托马斯·泰晤士就地失态的场景顷刻间消失不见,实验室又变成了寻常普通的化学实验室。
“你——”
福尔摩斯面无表情地从口袋中拿出日志本和铅笔,似乎是准备把纹饰画下来:“你还有什么问题?”
托马斯:“……”
没想到这人平日冷言冷语,实际上还挺关照人的。托马斯知道明面上福尔摩斯是在赶人,实际上是发现了自己失态,给他个台阶下罢了。
“没有,”伯莎摇了摇头,“就算有,也应该更早,这像是象形文字,如今什么文明都几乎淘汰掉了,你说这写在暗室的墙壁上?”
“是的。”
进行动物实验的暗室里写着象形文字,这听起来未免有点太邪门了。
不过图腾或古文字啊……
伯莎沉思片刻:“不管是账本,还是暗室里的东西,你们没有乱摸乱碰、带回来吧?”
怪不得泰晤士夫人对他那么宽容呢。托马斯心底涌上来几分感激的意味:“谢谢你。”
福尔摩斯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待到托马斯离开后,他才第三次打开了暗门。
***
几个小时后,南岸街23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