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57章 于无声处听惊雷

常兰芳，“知道我打电话为什么了？”

而王振东显然也没想到柳纪向在，有些无措地看了看身后，“秘书台没人，计研所的人也说您走了。”

齐磊一滞，“您问。”

登时一笑，咱可是经得起革命考验的哈，“奶奶，我和南老可不是冲着挣钱去的。”

而南光虹，一定是满面大仇得报的快意，一定是昂首挺胸的蔑视与讥讽。

齐磊一听，知道真的有结果了。不过，这是话里有话，考验我呢啊？

别惊讶，南光虹干得出来，那一向是个刻薄的老头子。

语气怪异：“现在满意了？畅想如果能起死回生，走出困境，还是一家不错的公司的，起码盈利上没问题。”

齐磊：“这么说吧！”

他甚至能想像得到，那两个的每一个姿态、每一个五官的细节。

常兰芳不认，“我能套你什么话？”

齐磊一定是高高在上的，也许还会摆出胜利者的大度，说几句不疼不痒的话。

这边的齐磊摇了摇头，“奶奶，您就别套我话了。”

只是，转身之后，柳纪向一怔。

老太太没有正面回答有还是没有，可是接下来的话，却是等于回答了一切疑问。

因为他想像中的画面与现实似乎没有交错，没有齐磊，没有南光虹，只看到一个无关紧要的王振东。

齐磊，“知道！有结果了，对吗？”

眯眼看着王振东，不解南光虹和齐磊为什么没出现在门口。

比如，胜败乃兵家常事。

“你个做生意的不挣钱？别当我老太太不知道，你把畅想做好了这可不比你的三石少挣钱，而且多得多！”

比如，柳总是值得尊敬的对手。

常兰芳一挑眉头，这个答案挺新鲜的。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