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过冬

也可能是苏州星恒，那家的老总在业内是出了名的老奸巨滑，王总在创业初期还吃过不少亏。

有骑墙派，能改变齐磊的战略最好，改变不了，也做好了越冬的准备。

当然了，现在不一样了，王总居高临下用上帝视角审视，感觉不错。

有固执的，真的想极力守住当下的安逸。

“哈哈！”

倒是可以借着大伙儿陷入讨论和自嗨的间隙和王总抱手在侧，颇有几分钓鱼人的自得。

“会是谁呢？”

齐磊依旧被各种声音包围着，不厌其烦。

两个人在会场内不自觉地寻找起来。

清醒与量力而行，才是最大的智慧。

齐磊还真配合了一下，好好观察了一下，“一半一半吧！”

还是那句话，当冬天到来的时候，不是比谁更能在寒风里外出打猎，而是能活到春天的人就有机会瓜分淘汰者的财富。

看着那些已经完全沉浸其中的老板们，突然发问，“那你说说，这里面有多少清醒的，有多少把自己都骗了的？”

……

而且，这样的人不在少数。

王总猜想：

煽动其他人不需要多大的成本，可是当别人越狂热的时候，他就越清醒，伺机而动。

可能是比克？那是一家很有冒险精神的电池企业，就是决策上总出问题，但整体实力不差。

有鬼胎暗藏的，则是阳奉阴违。

王总撇嘴，我怎么不知道，你别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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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磊，“跟曹老学的，那老头儿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所以……”王总大笑，压低声音，“你钓的不是鱼，而是不想掉下来的猪？”

王总似乎也体会到了齐磊这种不动如山的乐趣，“你是个很高明的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