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一级磨一级

没救了。

……

老秦不信！

。

其实，老秦之前就怀疑过，就齐磊那样儿的，沾上毛比猴都精的玩意儿，他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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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知道，此时此刻，隔壁楼大领导的办公室，老秦殷勤地给大领导倒上水送到面前，“老领导，您喝水。”

只是他不明白，就齐磊那个厚脸皮，他有办法，怎么可能不开口？

结果却没换来什么好脸色，“少跟我献殷勤！我有心脏病，你知道不知道？我神经衰弱，你知道不知道？大半夜不睡觉，你给我打什么电话？”

这不就是对策吗？

好吧，老秦也有气人的一面儿，昨天半夜和齐磊分开，老秦就给大领导打电话，生生给吵起来了。

马拓的这套东西，或者说，他和齐磊一起想出来的这套东西，确实有点干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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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无声，陷入了沉思。

汇报一下近况，就是缓不过来的那种虚，天天跟要死似的，哪哪都不得劲儿。

马拓把话说完，老秦，“……”

现在看来，自己的想法是对的，齐磊果然早就有对策。

没办法，一级磨一级呗！齐磊磨他，他就得磨上级领导。

按理来说，齐磊走一步看三步，早就应该有想法了。

以至于，领导现在正气头上呢！

他甚至不相信，齐磊到今天才意识到问题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