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4:这次不祭天了
卫慈道,“这跟第几回没关系。”
只要是眼前这个人,他就没办法安心下来。
姜芃姬道,“你现在着急也没用,没几个月你也看不出端倪。”
“凭什么是我?”
“这几日精神不济,政务恐有疏漏。”卫慈道,“你我相交莫逆,这点儿小事还用明说?”
丰真:“……”
卫慈又道,“主公贵重,需时时怀揣敬畏之心,你方才的戏言着实僭越了。”
倘若告诉主公,丰浪子怕是要被扒下一层皮
这岂不是意味着少主快来了?
姜芃姬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卫慈的手掌在自己的小腹虚悬,想贴又不敢用力贴上去。
她翻了个身,冲卫慈的方向又缩了一点儿距离。
之后几日皆是如此。
姜芃姬跟平常一样,办公效率不降反升,卫慈却像是被女妖精吸干阳气的书生,精神萎靡。
卫慈软硬兼施,动之以情分,晓之以威胁,丰浪子屈服了。
丰真在跟政务斗争,卫慈找了垫子和凭几,靠着眯了一下午。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卫慈睡得香甜,丰真只能看着咬牙。
姜芃姬倒是知道卫慈焦虑什么,笑着道,“又不是头一回了,还不适应呢?”
丰浪子还不要命地调笑,“主公还未三十,怎么就如狼似虎了?”
瞧卫慈的样子,被榨干了呀
他这话不敢当着姜芃姬的面说,但卫慈脸皮薄啊,欺负他贼有趣。
卫慈道,“瞎说什么呢?最近操心旁的事情,以至于寝食难安,睡眠不足。”
瞧瞧手头堆积的事情,卫慈将它们全部推给了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