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1 顺序不能乱
李沐双手下压。
“不恨！”
海姆达尔站了出来，斩钉截铁的道。
一瞬间，他仿佛回到刚成年，还是新兵的时候，天空中的李小白的身影则和他当时教官的身影一点一点的重合。
“范达尔。”李小白点名。
“不恨。”范达尔条件反射的站的笔直，他男人的尊严短了一截，但真不恨李小白，有的只是恐惧，以及他能让自己恢复的渴望。
李沐收起魔法书，俯视下面的近卫军：“我用尽了办法折磨你们，你们恨我吗？”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在法力的控制下，清晰的传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面。
“不恨！”
“不恨！”
稀稀拉拉的声音在下方响起。
“格里姆。”
“不恨！”
“不恨！”
……
一个个相同的声音汇聚在了一起，渐渐变成了一个声音，震耳发馈。
近卫军们仰望着天上的那个男人，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他们是阿斯加德的神族，从来高高在上，俯视其它的国度。
之前。
李小白提出的荒诞要求，他们心中充满了羞愤、抱怨，即便知道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对付海拉，仍感觉自己像是小丑，那个男人在肆意的践踏他们的尊严。
但当所有人完成了荒诞的仪式，当那个男人治疗了他们的伤势，又利用神迹给他们加持了力量和速度，他们心中的愤懑却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转化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海姆达尔，你来回答。”李沐再次看向了海姆达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