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万事不决问老吕（4/6）

“…你们互联网圈子很干净？”

“没有，我们都很干净！”

吕潇然鄙夷地白了他一眼：“互联网公司年会=爱卫女尤+无节操表演。我就搞不懂了，你们都是郭沫若啊？”

“郭沫若？”

“即使那个地方已经被无数人留下了痕迹，但我们依然向往！”

“但前两天，我们觉得还是要做，而且我们要从上往下打…”

吕潇然摆了摆手：“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呗，跟我商量个毛啊？我又不是搞互联网的，你说这些我也听不懂…”

“你是大股东，这是关系到字节跳动业务All in的大事…”

“我只知道5G时代最多还有三到四年，网络传输、带宽资源、数据的上行下载等技术的迭代，肯定会给视频产品的勃兴提供可观的红利…不过你要注意一下，千万不要说什么‘算法没有价值观’之类的混账话，记住跟官方保持关系！”

想了想，吕潇然接着道：“再等两年，我会拍网络大电影！”

“…不…不是！”张亦鸣强撑着解释：“爱…爱卫女友怎么了？体现了互联网业普遍更开放、包容的企业文化，马芸在年会上扮演过白发魔女，雷军也扮演过财神爷！这说明我们与民同乐！”

“那怎么苹果、亚马逊年会不去费尔南多谷请人？低俗就是低俗，还与民同乐？”

“…”

张亦鸣闭嘴…

“…啊？”

“院线红利已经消失了，中国电影票房的天花板也就800亿，这个场子太小了！”

“是有点小，这么小的场子，还有那么多龌龊事…”

吕老板楞了一下：“龌龊事？”

“不是都说什么潜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