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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襄离挑眉，“怎么，你在意？还是又吃醋了？”

“你说是男人还是女人？[-3uww]你敢说女人的话我就敢吃醋！”路灵涵也说得理所当然！

殷襄离睨了她一眼，轻轻的摇摇头，“那能是女人呢，当然是男人了，是老顾那厮！”

顾君瀚想了想，脸色也一变，“你是说……”

“你接下去查查，没得到结论之前不能张声！”

“行，我知道怎样做！只不过，还真没想到，但是为什么……”

“别那么嗦，想知道你就赶紧查去！我要挂了，就这样！”

“小离离，你也太无情了吧？当我是避*孕套呢，用完就掉？咱公司没有了你，我都要忙死了，还要帮你跑腿什么的，你要给我精神损失费！”

顾君瀚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马上转移话题，“你让我查的事情，有进展了！”

“说！”殷襄离都懒得跟他罗嗦了。

“我深入调查过，将殷氏机密透露出去的是个女人。那些人没有见到她的本人，就只是听到声音，我还查了他们的汇款账号，有点错综，我还在整理！等我好消息！”

“就这样？”

“这已经查到了很多了好不好！你还想我直接就能给你个犯人了？”

殷襄离随即嗤笑了一声，“你有避*孕套好用么？给我赶紧滚吧！”

他也不跟他嗦，直接将电话挂断。

路灵涵打着呵欠出来，就听到了他那句什么避*孕套的，随即挑着眉看着他，“一大清早你这是跟谁聊电话呢？还避*孕套的！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用过了？”

殷襄离赶紧将早餐弄好，端出去给她，坐在了她的对面，“你都说了一大清早，就不要说什么避不避孕的了，咱们儿子会听到！”

路灵涵立即白了他一眼，“我是说认真的呢，你这是跟谁聊电话啊？男人还是女人？[-3uww]”

“殷氏内部所有人都没问题？”殷襄离又问了个问题。

“暂时是没发现那个人比较有嫌疑！不过这次是个女人，上次发短信的也是个女人，很明显就是同一个人！你倒是想想你得罪什么女人了？”

殷襄离想了想，像是想到了什么，“老顾，或许我们都查错了方向，那不是我得罪过的女人，或许是我们殷家得罪过的女人！这些机密都是经过我哥那边泄露出去，那么那人必然就是跟我哥有关系！”

“你说是他那秘书？[3uww]”顾君瀚疑问道。

“不！”殷襄离已经想到了一个人，“能够接近我哥，然后又可以清楚我的动向，能够知道灵涵电话号码的，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