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公冶启义正言辞地想，他和莫惊春，可整整有大半个月没有触及床事了！

公冶启淡笑着说道：“他没事。”

该死的老太医。

莫惊春下意识换了个姿势擦，平静地说道：“席和方的事情，你是故意的？”尽管说着疑问的话，可莫惊春分明是笃定的口吻。

那是一本兵书。

莫惊春微愣，手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莫惊春有些适应不了公冶启这骤然的跳跃，还是随着公冶启一齐看向那书，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陛下问的是先前他进来时，看到的模样。

公冶启似笑非笑地说道：“是他爹。”

莫惊春只剩下满腔无言，“……你这话，却也未免太跳脱了些。”

听到公冶启问，“子卿很高兴吗？”

莫惊春想了想，“名声。”

莫惊春：“……”

“子卿，你知道对于这些世家大族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吗？”

还高兴？

“不止。”

他知道公冶启是故意的。

他沉默了半晌，慢慢说道：“所以，想杀他的人，是扶风窦氏的人？”

此事实在太过复杂，还有一些细节没纠清楚，但公冶启显然不想再继续谈下去，尤其是在东府。

莫惊春松了口气，看来确实有人跟了过去。

莫惊春：“如果是他，当初为何要让席和方活下来？”

这种腌臜事，怎可能听得高兴？

为了能让席和方进扶风窦氏的门，他娘直接自尽而亡。留下席和方进了窦家后，其父对他不冷不热，没多好，但是也没让他死。

公冶启瞥了一眼放在边上的书籍，“这本书乏味无趣，你要是能看得眉开眼笑，那才叫厉害。”

他听席和方提起过，他爹是扶风窦氏本家人，他娘则是外头相好，当年是没打算有孩子，可是阴差阳错下，才有了席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