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程菲苏醒
她这点心思，哪能瞒得过程老？
“爷爷你还说！”
“行行，我不说了，我闭嘴！”
程老作势捂住了嘴巴。
不过，他心里也松了口气。
经过他这一番劝说，程菲的心情明显平复了许多，不至于再喊打喊杀了。
闻言，程菲面色一滞。
下一秒。
她啐了一口，满脸通红地道，“爷爷，您说什么呢，谁要看他了？我……我是要揍他，想挖他眼珠子！”
说着，她气愤地将手比做了虾钳状，挖着空气…
…
“他现在在哪里？我总得感谢感谢他吧？”程菲这时又道。
只是。
在说道“感谢”二字时，她眼中满是狡黠。
既然不能杀了林凡，那也得狠狠揍他一顿泄泄愤，同时逼着他忘掉看到了一切。
然而。
一次，两次，三次……
似乎林凡就站在她眼前，怎么都发泄不够。
把程老看得暗笑不已。
“行了。”
他笑骂道，“我相信小凡的为人，要不是为了给你治疗，绝不会脱你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