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章 虚实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石川也弄不清楚，何为真，何为假了。

不过，石川还有一些疑惑，倘若这名混沌老祖是天元祖皇，为什么他不以祖皇的名义自居？

“混沌老祖？”石川听到这四个字，立刻联系到当日自己在牢狱之中，那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强大存在了。

刚才孙长老似乎避讳谈及此事，而现在却主动提及，看着这孙长老，果然知晓不少隐秘。

若是石川不主动显示自己的神力，恐怕他还不会说出这些隐秘。

“对于混沌老祖，我知之甚少！不过混沌老祖十分强大，他自称也是一名神族，而且是天元神族的祖皇！”孙长老连忙解释道

“什么？”这下轮到石川震惊了。

石川很清楚，孙长老作为灵宗之人，知晓之事定然不少，不过若是想要孙长老开口，石川必须要拿出足够的诚意来。

石川接连打出三道神力，进入到这三人的身体之中。

片刻之后，三人也都慢慢复苏过来。

若是在屏障之外，孙长老自然看不出什么门道了，但是距离石川如此之近，神力的气息又如此浓郁，孙长老不可能感觉不出来。

“这是神力！”孙长老眼中，露出惊骇的目光。

混沌老祖竟然自称自己是天元祖皇！

若是石川对天元神族一无所知，孙长老这么说，石川也会相信，毕竟混沌老祖就位于天元祖皇的神体之内。

可是石川分明早已得知天元祖皇已死的信息！白寅星域之内，无数散落的神迹，还有天元祖皇的躯体，甚至还有天元祖皇的神念。

这时，星魂古神的话语似乎又在石川的身边响起。

石川突然意识到，星魂古神那些怪异的话语，绝非偶然。难道自己之前的所知，并不是真的？

对于神力，孙长老并不陌生，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石川竟然可以催动神力。孙长老也算是见多识广之辈，但是此事，却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

“在下是一名天元神族！”石川沉声道。

“神…神族！”孙长老惊讶许久，才缓缓回过神来。“神族不都已经……”

“我乃天元神族最后一脉！”石川沉声说道。石川已经将此身份隐瞒千年，此刻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竟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孙长老犹豫了许久，最终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定一样，道：“怪不得当日混沌老祖会将你留下，原来你竟然是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