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无休止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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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花果山的外围，遍地尸骸的山间，须菩提提着前摆缓缓地走着，跨过一具具的尸体，弯腰将那一件件已经被丢弃的，自己弟子的法器收入袖中。

他们从逃难的妖族舰队旁呼啸而过，万圣公主搀着九头虫呆呆地望着，面无表情。

通天教主和镇元子皆沉默不语。

他们从灌江口呼啸而过，杨戬站在战舰上静静地望着，手中的三尖两刃刀紧了又紧。

“这猴子的道心迟早会被他找到，这样下去……恐怕如来会成为最终的胜利者。三界众生危矣……”

他们从五位妖王的头顶呼啸而过，五位妖王目瞪口呆，四下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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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两个背着行囊的年轻和尚用衣袖遮掩着光头，冒着不断降下的碎石沙尘沿着崎岖的山路朝着破旧的寺庙奔了过来。

战场被迅速扩大到了整个凡间。

……

他们从东海呼啸而过，敖听心静静地仰望着，无奈地笑了笑。

三十三重天上，元始天尊静静地站在浮石上俯视下界，一滴豆大的汗珠从额角缓缓滑落。

他们从斜月三星洞呼啸而过，那历经千年的道观，早已消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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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华山呼啸而过，那岩洞之中的杨婵呆呆地流泪，似是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如来一路与他纠缠着，不急不躁，那面容平静得如同好友间的闲聊一般，却不断用言语刺激着猴子，令他越发疯狂。

闻言，众大能皆是微微一振。

他们从昆仑山呼啸而过，太乙真人仰天长叹，一旁的哪吒深深吸了口气，不发一言。

“还未可知？”

他们从灵山呼啸而过，僧侣们纷纷叩拜。

老君却缓缓闭上那布满皱纹的双目，悠悠叹道：“谁胜谁负，还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