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八章 硬着头皮

那时候的她，还以为自己就是“雀儿”，整天想着有朝一日能见到梦中的那只猴子，只可惜……

……

短暂的笑声之后，雀儿的眼神渐渐变得落寞了起来。

“抖脚是怎么回事？哪有人写字的时候抖脚的？”

“她应该不会嘲笑我吧？”

沉香连忙伸手摁住自己的膝盖。

“如果我要问沉香他爸和他妈的事，清心会不会阻止？”

那眉头都蹙得能拧出水来了，却又没胆子辩驳，只能忍着。

那桌子的对面，分别坐着清心与雀儿。

庭院中，沉香正歪歪斜斜地趴在石桌上习字。

“笔要握好！”

……

沉香连忙将提笔的手抬高了半分。

“可是……老头子在不在呢？在的话，见了面说啥好呢？”

一旁的雀儿看得忍不住掩着嘴“咯咯”笑了起来。

“清心应该是在里面的吧，如果她在的话，沉香肯定也在。”

曾几何时，也有一个人这么教过她，在兜率宫里。

此时，猴子问好了几个人，终于好不容易找到了斜月三星洞的山门口，却踌躇不定，不知道该不该走进去。

就这么犹豫了好半天，猴子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再次确认了与天蓬联络的玉简完好之后，抱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心态，一步步沿着蜿蜒的台阶往上爬。

“谁教你坐姿这么奇怪的？”

“算了，不管，笑一笑又不会死。”

沉香连忙坐直。

“不对，她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沉香，应该是不会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