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经过

毕竟，他并不是真正的法则化身。

楚墨苦笑道：“秦诗小姐，我想，我没有任何欺骗你的理由。这对我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如果可以的话，我这种低级世界的人，倒是宁愿从来没有遇见过你们！”

他掌控着幻神界这个奇异的大世界，甚至可以制定法则，但他却不能掌控所有！

秦诗的记忆不在了，但不代表她的智商也没有了，倒是听明白了楚墨的话，不过，却是难以接受。

界灵说完，就变得无声无息，显然，在五行之水的世界，做到这一切，对他来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

这一切，她们两个，能够承受吗？

回来后，董语一脸茫然的看着楚墨：“你是说，我其实已经死了，但是被五行之水……保住了性命，然后，又被你用另一滴五行之水救活了，却失去了记忆，是这样吗？”

两个天潢贵胄的天界公主，在所有认识她们的人的眼中，已经死了；然后，又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就算回到幻神界中，也失去了一身强大的法力，成为了她们自己之前眼中的蝼蚁……

楚墨有些苦涩的点点头：“是这样，对不起……如果当时……”

按理说，两女自然有权利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可问题是，现在的她们……能经受得起这种打击吗？

“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秦诗抬头，看着楚墨。

“哈哈，我终于……自由了吗？”董语却忽然欢快的笑起来，像只高兴的百灵鸟，不过接着，她就蹙起秀眉：“我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

尽管之前听界灵说了经过，可当看见那一幕幕画面，还是让他难以控制。

楚墨看着董语，心中轻叹，他自然是记得董语跟他说过的那些话，不过现在，董语自己却是已经全都忘记了。

楚墨读取这一段记忆，再次感受到了内心深处那种无比强烈的愤怒。

秦诗这时候，像是有些回过神来，一双美眸，看着楚墨：“你说的这些事情，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