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热身运动

杨凌在她娇俏的鼻头上一刮，说道：“聪明，相公这两日不用再做苦工了，倒是皇上……”杨凌想起那八位楚楚动人，眼神儿象要吃人的美丽女官，不禁苦笑一声道：“倒是皇上这两天怕是要大做苦工了，也不知他捱不捱得了，嘿嘿……”

八名姿容俏丽、体态婀娜多姿的少女玉面绯红地站在杨凌对面，大婚副使只是负责指点服侍皇帝时的礼节，至于男女之事自有内宫女官传授，杨凌大大地松了口气，不然恐怕比面对正德时还要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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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春捧了自己的新婚袍服，脸红红地逃回闺房，一颗心还在扑通扑通直跳。平素里她巴不得多看老爷一眼，可是眼看着嫁近杨家的日子越来越近，女儿情怀，那羞涩之意竟也越来越重了。

杨凌讪讪地道：“皇上赐了这冠服，你不是一向不舍得拿出来穿么，怎么现在倒取出来了……”

这些宫女一入宫门，就要在这里过一辈子，直到耗尽青春，被人投进火化井中成为一团飞灰。既便赶上皇帝好心，将年纪大的宫女遣回乡时，也已年过三旬，能嫁个什么人都不晓得。

韩幼娘喜气洋洋地道：“相公还不知道么？宫里来人传了旨意，皇后娘娘进宫时，要请六位诰命夫人陪在一旁，皇上说要幼娘也去陪皇后呢。”

明明是些娇滴滴的美人儿，可那眼睛里，个个燃烧着一团足以将男人焚成灰烬的火……欲火，杨凌只瞧了一眼就不由打了个寒噤。

她说着抓住杨凌的手，雀跃道：“幼娘这回总算可以见识到皇宫模样了，真龙天子住的地方呀。”

京师是天子脚下，戴义虽然嚣张，也不敢像寿宁侯正得弘治帝宠爱时那般调动京军和五城兵马司满城搜索，只有发动东厂控制的地头蛇，暗中加以注意。他沉吟一下又道：“还有，通知杨大人一声，叫他小心戒备了。”

她将冠服收好，待脸上热意消去，才踮手踮脚地离开后宅。刚刚走进中堂，高管家恰从堂外走进来，一瞧见了她喜形于色道：“苏小姐，你来得正好，这儿有封信老奴正要给您送进去呢。”

他挥手叫过一个亲信小太监，说道：“赶快拿咱家的贴子去东厂一趟，请范公公着人仔细盘查通往金陵、江浙的大小路口，京中与王家关系密切的人物也要好生关照着。”

“信？有人写给我的信？”玉堂春惊讶地反问。

戴义恍然，脱口道：“京师？”他咬着牙对杨一清道：“杨校尉速去查问今日出入帝陵的可疑人物，李大人、倪大人，劳烦二位带了人清点帝陵内所有工匠官兵以及一切可供藏匿的地方。”

那八名眉目清秀动人的美女虽然听及这些男女之事眉目间禁不住有羞涩之意，但是眼神中更多的却是欣喜和兴奋，甚至……欲焰！

杨凌听了哈哈笑道：“可倒好，皇帝大婚，我做司仪、你做伴娘，只是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包个厚厚的大红包给咱们，哈哈哈……”

杨凌越说越觉得别扭，早知道天子副使除了当司仪还要干这些勾当，他早找借口向正德请辞了，弄到现在怎么说怎么觉得自己像个敬事房大总管。

韩幼娘不解司仪红包的意思，还以是皇帝大婚的礼仪名词之一，她笑问道：“相公回来这么早，莫非这两日可以闲下来了？”

雨花阁内五尊铁菩萨此起彼伏的吱咯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牙根儿还是酸酸的，杨凌磨了磨牙，目不斜视地盯着殿中一根盘龙柱子说道：“每日进御四人，连续两日，进了皇上寝宫，要严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