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被囚(2)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其中定然少不了宫茗儿与宫高畅这两人,可除了这对狗男女之外,还有谁呢?
给她送吃送喝的人还真一时间寻不到一个铜制的杯子,于是也就没送杯子,想着让白青亭整壶拿起喝就行了。
白青亭也确实这么做了。
喝了整壶大红袍之后,她舒服地打了个响嗝。
起身到密室中唯一的床榻上躺下,想了想又起身,盘膝而坐。
盘膝坐着,白青亭开始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渴了,想倒杯大红袍润润喉,这才发现桌上根本没有杯子!
这让她怎么喝?
看着整壶大红袍,白青亭有些发愁。
再看了会,她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装着大红袍的壶是铜制的,而非平日家常所用的瓷壶。
她与小二会在紧急自保的关头,头晕目眩,她想应该与刺玫的花刺有关,指不定那花刺上面皆抹了某种迷药。
要不然,就是灌木烧起之后,在那一片浓烟当中,还有另一种以气体形态存在的迷药。
到底是哪一种呢?
她记得**草除了令人心志不坚,引人产生迷幻之外,并无让人晕眩昏迷的功效。
到底是谁想害她?
送了吃的喝的来给她,红鲤粥的碗是铜制的,连装着桂酥的小盘子也非瓷盘,一样是铜制的铜黄盘子。
这是为何?
铜壶、铜碗与铜盘,她尚可以理解,但给她送来大红袍,却不送个杯子给她,这是何道理?
难不成还不到一个同样铜制的杯子给她?
不得不说,白青亭胡乱猜测间还真是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