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姐姐 很对不起

没错，她是感受到了帝慕裳语气中的心疼和怜惜，可是她流不出眼泪，因为她的眼睛没有了……

“对不起……”

说出这几几个字，温慕梨突然觉得解脱了，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这种感觉，真好……

帝慕裳也愣住了，脚下一软忽然跌坐在温慕梨的身边，听到那艰难万分说出来的三个字，帝慕裳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够了，如果说前世是温慕梨欠了她的，那么这样的报应够了！

而她的双手和双脚，则被人齐齐斩断，仍在一边……

帝慕裳不敢置信的看着温慕梨，看着这个昔日骄傲的如同公主一般的温慕梨，此刻却像是一个蝼蚁一般靠在墙角，就连想要死都不能！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丫鬟会说温慕梨生不如死了！

她终于明白，如此痛恨自己的温慕梨，会放下骄傲来求自己救她！

“我这个样子，很吓人是不是。”温慕梨却不在意的笑了笑，可是笑的时候扯到了脸上遍布的血痕，看起来格外的诡异。

“梨儿…”帝慕裳那哽咽的声音，让温慕梨再次笑了起来。

“是谁？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是她对不对，是龙亦雪！”帝慕裳忽然觉得一阵心酸，眼泪不可抑制的流了出来，抬脚就走了过来，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第一次！

她第一次知道人能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温慕梨听到帝慕裳的话，原本已经死寂的心忽然有了涟漪，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龙亦雪非人的折磨下还能不哭不闹的她，此刻竟然有些想哭的冲动。

她与帝慕裳争了一辈子，可是到头来，她恨了一辈子的人却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