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2章 四九城，结束【14】
永远不能抗拒。
转头看着可怜的叶落茗，薄唇一动，“那么怕毁容，怕我不要你，一开始不该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以后……”
“行了，”秋亦寒沉下脸色，“还说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你的以后了。”
叶落茗抓紧了他的衣襟，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
“无所谓，”秋亦寒冷声道：“毁容的是你，受伤的也是你，和我没关系。”
这话要是放在七年前，叶落茗肯定伤心欲绝。
可放在现在……
叶落茗眼中更是惭愧，“秋亦寒……”
“……”
完了，彻底完了。
叶落茗心里凉飕飕的，不是因为秋亦寒这句话，而是因为秋亦寒的态度。
他是真的生气了。
左手完全没有知觉，叶落茗伸出右手，轻轻拉着秋亦寒的衣摆，微弱的晃了晃，眼中都是可怜兮兮的样子。
太了解这个男人，知道他的温柔，懂得他的心意。
她受伤，他比她更痛苦。
可她偏偏做的就是一个危险的工作，并且可能一辈子都会在这种危险中度过。
对秋亦寒来说，太不公平了。
在秋亦寒的一生中，曾经对自己的儿子都可以视若无睹，唯独对叶落茗……
秋亦寒别开眼。
小手又晃了晃，叶落茗微弱的说，“对不起……”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就算对不起，也是我对不起你，没本事保护你，你又什么对不起我的。”
听听。
这话还不是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