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御沉夜送暮染的礼物（3）
按道理讲，他们其实也没有资格怪暮染的。
毕竟对不起她的人，是聂熠！
她不想和聂熠在一起，很不想！
而他们开始还想他们能好好的走下去，但现在也都不强求了。
不管如何，只要她能好好的也就好。
暮染：“妈。”
“好了，妈妈不是要你伤心，只是在告诉你，我们都不想失去你。”
第304章 御沉夜送暮染的礼物（3）
暮染：“我自己可以的。”
“好了，妈妈侍候你一下是应该的，等我老了的时候还指望你侍候我呢。”
暮染：“……”
老了！
一句都不想失去你，更让暮染的内心一阵不好过。
她们都不想失去她……，而她也不想！
“那如果我有一天做了很混账的事儿呢？那个时候，你们会不会很讨厌我？”
柳灀：“……”
显然，她知道暮染说的很可恶的事儿到底是什么事儿。
她们之间真的还能有那么长的时间相处吗？
光是想想就觉得没那么长时间……！
心里有些难受，“染染。”
“嗯。”
“是聂熠对不起你，但你放心，你和他之间就算不能走到最后，你也是我的女儿。”柳灀看出了暮染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