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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槐却看向单池远:“真的吗?”这种程度的故意伤害一般都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虽然加上恐吓和强奸未遂,但对方请了业内有名的铁嘴,要判到这个数字,也是令人难以置信。
单池远点头,给了她肯定的答案:“他要上诉,但我不会给他翻身的机会的。”
从出事到现在,姜槐一直刻意压制着情绪,她的愤怒和伤痛都未表现出来,但这一刻,她听到这个消息,却是忍不住,用力地抱住了单池远:“谢谢你!”
单池远被抱了个满怀,身体有些僵硬。
他还没来得及回抱,姜槐已经放开了他,有风狠狠灌入他尚未温暖的身体。
“很结实,道具老师试了好几遍。不会有问题。”
若不是姜槐一脸真诚,单池远真以为她是在挑衅自己,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和姜槐在这个话题讨论下去:“走吧。”
“去哪里?”
“你跟着我走就是。”
不知何时起,姜槐对他的话已是毋庸置疑地遵守。
“既然事情解决了,那我也该搬走了。这段时间,谢谢你们的照顾。”
南希愣了:“搬去哪里?你不做我保镖了?”
“我……我还是更想做武行。”
单池远慢慢地收回刚递出的手。
姜槐换了衣服,拿了包,跟着单池远到停车场,一打开车门,南希的声音便传来:“Surprise!”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南希明明外出拍戏。
“两个小时前。”南希拉长了声音,“还有另一个Surprise,你想听吗?”
“什么?”
“那个人渣,判了七年!”南希声音是掩盖不住的兴奋。